头像by自己。不混圈只写文别质疑我怎么blbg都有看不爽请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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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左文字家相关】“我没想到,会是你等我。”

害,又淡又寡又短,但是我脑得贼开心。 @千树 (靠头像认人,出头像靠rp,wtnl)

就那个左文字家中心(谁知道有没有本)的连贯脑洞的本丸部分。审神者不重要啦人家要看一家三口(摆手)


——————————害,爽就完事了!——————————


是他。

即便原本都只是隔着刀帐,听到那空寂又凝郁的声音,当深夜的庭院里出现那样一个白雪似的人影时,宗三脑海中一刹间浮现出来的,也就只有那个名字。

“……”

太刀的夜视极差,蝴蝶翩跹的声音,也不能算得上有多么显著,然而,便就是在这样有如星露凝坠而下的一幕浓浓的夜海松下,长阶上准备入屋的宗三,和那显然困惑在庭院的石板地中央的江雪,同时朝着对方所在的方向,扬起来,挪开步。

对方的衣装显然便是出阵所着,石青色的长衣外仍有盔甲和袈裟,但真正让长廊中缓步神游的宗三所注意到此间异常的,是这人此刻曝露在月色中的长发。他曾经由攀入刀帐中的声音想象过对方的姿容,那时,他虽大致猜到了此人颀长的身形与霜雪似的肌肤,却并未料想到这柔顺流畅得犹如银河泄落的美丽头发——又或者,他们每一次的相见与交谈都显得过于短促,好像乱世中同生枝头、坠入混海的两片叶,所谓相遇的命运,只有寄望于颠簸的河海偶然地将他们瞬间地推到旋涡中心,以至于,每一次,他尚未来得及完成对这位似近似远的兄长完全的画像,便又被迫迎来分离。

“……宗三,对吗。”

那浓郁的海松茶色眼孔悄然地动了动,但没有眨。是这个声音。宗三在心中喃喃地说着。是这个声音。他脑海中这个回音,已经开始发抖了。

“……太刀,在晚上,居然,看得清人呢?”

他稍稍把嘴角扬起,也就是这时,他方才发觉,原来他的面庞已变得像他僵硬的身体一样紧绷绷的。这微末的一扬中,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唇畔的肌肤开裂的脉理与白迹。然而,眼前,这张沐浴在冷露色月光下的脸庞,即便肌骨纤瘦,眉眼的锋芒与气度的坦荡,仍旧锋利得好像霜月的屋边凝亮的雪芒。这样的一张,冷峻、沉毅,恍如隔膜了世间一切悲欢与动荡的脸庞,这个人,他就是——

蓦地,他听到胸中怦怦轻跃的心脏,突然地向下一声拉拽。

“我……有点,看不清路。”

江雪微微抬起了眼。他应该是在看宗三——或者说,他在把视线,向着他所感知到的,宗三现今所站立的地方在看。宗三楞了片刻,他当然知道太刀的夜视问题,但是,在那双颜色浓郁,却又清澈得恍如清晨的露水一样的眼睛里,他看见了他自己。

“……我带你进去。”

他感觉他的声音在抖,这句话似乎并非出于意志驱使,而是他发颤的喉咙所自行决定的论断。他跑下长阶去——他用小心翼翼的步伐,朝这个雪堆出来似的男人那边,半挪半探地靠近过去。但当他终于清晰地看见他薄樱色的头发清晰地蔓生在对方的眼睛里,他却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处理。他从未真正触碰过这个人——他们两个都是——所有的言语、故事、过往,都发生在一帘刀帐的这边和那边。他唯一触碰过的属于对方的物件便是他现在戴在手腕上的念珠,当年,这个人将要离开德川主城时,隔着刀帐,半推到他身旁。

就在他半带张皇地看着手心与脚边的地面时,他看到对方朝他的方向,给出柔软的手腕内弧。

“我没想到,这次,会是你等我。”

声音无可言表的近,就像凉生生的夜雾,缭绕在他已因紧张而发麻的耳边。他听到一声谨慎而又紧绷的沉顿,好像行将破出水面的一颗小小的水珠,明明已经探及湖面,却因为害怕惊扰了夜中的镜湖,只在沉甸甸的水荫下面,蒙着头,一阵低唔。

“这些年……辛苦你了,宗三。”

……

掌心完全打开,手甲护住的只有肌肤稀薄的手背,而并不干扰掌心里清晰的纹路,就像那两片不断被水波冲散的叶子,即便只是匆匆一晤,但只要仍在同一片水流,便清晰地相信着,一定还能有机会找到团聚的路。

“……没有。”

他已经不知道他是怎么牵到这只手的了。他只能感受到他的手在不停地发抖。

“没有。没有……”

他感觉,甚至不是他把这只手牵住,仿佛那个夜盲且迷路的人不是对方,而他才是那个刚从迷途中拽到芦苇的孩子,这只手的那边,才是他要去的路途。


(害,鄙人新号的本丸可不就是第一发就是宗三,江雪公式捅了宗三窝【你明明满脸写着高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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