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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红郎生贺/父母组】所谓期待。

【新年快乐!然后日常絮叨:来源是hsm生日时送蛋糕出我推时我推复述的话,大概是“就期待你的生日吧(hsm说给我推)”这样的。和hsm生贺会有关联(合集里有我好懒没做链接←喂)】

——————————我又刹车了,害,不好意思——————————


时间大概快到了吧。

想着这话的大概不只有红郎,他感觉屋外的那个借口说要给家里人打个电话的家伙应该十之七八也在这么想着——为什么说是借口呢?那家伙又不是第一次当着自己的面给家里人打电话,也没哪次用的是那么谨小慎微的神态,再说了,你有见过出屋后不发出声音的“打电话”麽?这也就是个普通的温泉旅馆啊,按他的脚程五步就能踏平后院了哦?

敬人特意选在这个节点搞什么合宿——行吧,所谓合宿也就只有他们组合三个人——虽然他不清楚飒马最后一刻那个“因为家中有不能抽身的大事所以必须提前一天回家”这种理由到底有多站得住脚,毕竟,虽然他知道临近年关,飒马那样的家庭中必然是有许多外出或内务的安排,但这个时点未免过于凑巧,更勿论一开始他就被告知过,类似“在推开窗就能看见白雪皑皑的富士山的地方迎接18岁生日难道不也是令人难忘的回忆吗”这样的话。

现在是25号的23点59分,秒针已经走到了10的位置。9,8,7,6,5,4,3,2,1……

当屋外的更漏滴答响起,他听到身侧背后面向后院的推拉门传来极小心的拖动声,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将靠向内侧一边的嘴角轻轻上扬,手中的针线并没有因心中轻微的波动而有任何肉眼可见的停摆。

“喂,26号了。”

他听见有人在他身后跪下,说话的声音近在咫尺,仿佛只消他稍微侧头,便会一下子撞进这甘冽而又渺荡的烟雾里。

“你这电话打得这么准时的吗。”

“……”

“开玩笑的。谢谢了,有人这么费心替我安排祝生日还是第一次啊。”

转身之前他已经记得把手里缝到一半的演出服放到旁边去了,他可担心尖锐的针头扎伤手——当然了,这句话的针对目标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眼前这个用眉头微蹙、眼睛敛起,嘴角还向下稍微地耷拉着的人。

“别像个受气包似的啊?我这不是和你开玩笑的嘛,虽然说——嗯——”

还未反应过来,那副蹙起的眉头便快速地朝他靠了过来,眼前鸢茶色的水光彻底被阖起的眼皮遮盖时,他感觉到冰冷的眼镜框搁在他鼻梁上产生的那一刹的凉意,而后,温暖却略显僵硬的舌尖从他因为讶异和说话而微微张开的嘴唇,直接穿了进去。

“……”

……这是,闹哪出啊。

他还不至于那么不识趣地直接推开对方问个究竟,毕竟,要他的旦那做这么主动而又坦率的事情,其几率基本等价于他家妹妹穿着可爱的洋服站在门口迎他进屋去,还会甜甜地管他叫“哥哥”。

湿软的嘴唇离开红郎的唇心时,他看到那双阖起的眼睛,又缓缓地在他的面前睁开了去。他看进那恍如帘幕展开的薄薄的眼睑,逐渐呈现的清澈的鸢茶色池塘中,他看到了自己的两眼和眉间:平缓、舒展,一点瞧不出他惯常以为的叫人害怕的凶残。

“礼物吗?”他轻轻地笑了一声。

敬人的嘴唇悄悄地抿了抿。

“那这也太随便了。”

随便吗?红郎在心中低低地感慨着。对他而言,这个大忙人能够在练习与公务的其他时间与他单独相处超过半天都要经过一番仔细的时间计算,因为平日里所有偶然的相聚都或长或短地要被彼此的工作所干预,他已经习惯于把练习时间和时间不长的独处算作所谓的亲密时间了。——当然了,即便如此,这样的时间也还是少的可怜。

“说过让你期待一下你的生日的,这样就结束了的话,也显得太没排面了。”

这样说着,敬人颇自负地哼了一声。

“学生会的副会长,说下的话,还是要讲点底气的吧。”

不等红郎回话,敬人便先把身子稍微地从红郎的眼前移离。红郎看见敬人从立住的脚后跟处站起来,往他打开的行李箱走去。他伸手拉开靠近内侧的一个短拉链,那个拉链,红郎没记错的话,敬人在来这里的第一天布置个人事物的时候,是没有打开过的。

“哦?我还以为富士山景温泉旅馆没让花钱就算是排场了啊?”他瞧着敬人动作的样子,禁不住扬了扬眉毛,戏谑似地笑了起来。

敬人没有回答,他只是把一个用红色丝带扎起来的盒子从拉链下的空间里取了出来。

“虽然不敢说你会喜欢,但是,我也不会因为有别的事情安排就给你随便选样东西就糊弄过去。”

他重又回到红郎身边,把这个爱心形状的盒子往红郎这边递过来。红郎接过盒子——出人意料,他这次并不需要像原来一样,在拆包装的时候对他的旦那做些别的调侃——盒盖的中间是透明的,从爱心型的视窗中,他能够看到一簇被配组过了的花团,应该都是绣球花的类目,只是亚种或许有差,而就他所能看到的部分,是呈现出三角形状的三簇花团:最上面的胭脂红、左下角的若莺色,以及右下角的菖蒲紫。

“哟——送这个啊。”

红郎把眉角轻轻扬了扬。这个一看便充满欧式风格的装饰用永生花盒绝不是寺庙长大的孩子会选来给人送礼的东西,而他出来前,因着某种规矩,恰好还发现了某些事——某些,恰好能够与此物归类匹配的事。

“是问过天祥院了?”

这话问出来时,他看到敬人原本还显出些松弛的眼神,又一下子紧绷起来了。

“别跟我说是你自己想买的啊,如果不是你那个从小接受西式教育的青梅竹马,我只能猜你是拉下脸去找小斋给你当参谋了哦?”

“……”

……真,不愧是他啊。

敬人清了清嗓子,虽然心中多少因为算计被猜中而感到些懊丧,但这还不至于会影响他为这个一看就很不莲巳敬人的礼物,找些恰当的说法。

“针线包前年送过了,再送显得太不经大脑了吧!送什么吃的之类的也不一定对你胃口,画也给你画过不少了,显得根本没有新意,这个东西好歹长得好看,还能放很久,比起总归要被用完丢掉或者变旧脱色的东西来说要更加,更加——”

“小斋答应你的原因是我妈妈吧。”

敬人的眼中登时强烈地一怦,红郎已能从那清澈的眼睛中,清楚地看见荡漾开来的涟漪了。不会吧,这样就开始要被戳穿了?红郎禁不住觉得有趣起来。

“按照惯例,生日的时候我会去看一看妈妈,这次走之前,因为生日的时间我人是在这里,就提前了两天找过去。”

他把手中的盒子放到膝盖,把身子往敬人的方向稍微地往前移。

“那两盒放在墓碑前的永生花,设计和这个很像啊。”

他看到敬人的喉结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不自觉地便向下隐蔽地打了颤,而原本还能算是把目光多数地汇聚在红郎脸上的敬人,已经不知何时抿起了嘴唇,把脸庞往背向红郎的那一侧转过去了。

红郎悄悄地眨了眨眼。他知道他猜对了。

“本来是……买了一些,想不如直接全都放到你妈妈那边去的,就当给你代劳一次了……后来,后来,仔细考虑过以后还是觉得,由我放过去,好像,怎么都说不通。我也和哥哥商量过了,他也同意说,虽然我们一直也有在做维护,但到底对于你妈妈来说,还算是外人——”

敬人的表情显得有些尴尬,但眼中回动的情感里,更多能够叫人觉察的,却仍是一种微妙的不知所措,和不知当如何表述情感时才会显现出来的张皇。室内的温度应当是恰好的,但便纵敬人已经把脸藏到一边去,红郎仍能清楚地看到他由脸侧向眼尾与脸颊上缓缓笼罩上去的,薄薄的红晕色。

“我知道你之前放的都是鲜花,但是,每次我和哥哥去做维护,发现花朵在那里都干枯了,看起来实在是很不好受。无论多美丽的鲜花,都要随着时间的过去而衰败,但是,即便是已经故去的人,毕竟都还鲜明地活在生者的心中,特别是,对你来说,你妈妈还是那样的一位——”

话到此时,敬人突然把话头停了下来。

“……啊啊,好像,管的有点多了啊。”

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眼神也变得分外动荡,撑在地上的手忸怩地磨蹭着榻榻米的接缝边缘,发出逼仄的“呲嚓”声。

真是的,就不应该找斋宫要什么参谋!“有什么东西是适合献给故去的女性,且能在长久地供奉中保持靓丽”这个问题难道不可以用搜索引擎吗!不光是当天就被斋宫那家伙“咔咔咔”地笑了好半天,每次见到面时斋宫都要拿这件事讥笑他,说什么“想不到学生会的人也有来求我帮忙的一天!”之类的,搞得英智也玩心大起,追着他旁敲侧击,问东问西的,要不是斋宫现在都还跟英智是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英智肯定已经知道了全部内容,就等着找个什么时机好好的来揶揄他了。虽然他相信斋宫是肯定不会把这件事拿去跟红郎通气的,毕竟他也说了这是在计划的事情,斋宫呢,那种守信用而又认真到刻板的人都说出了类似“我还没跟你们一样会做两面三刀的人”这样的话——

“你还真是会在奇怪的点上特别在意啊。”

出人意料,他只是听见耳边传来无奈而又宽解的,轻轻的笑声。

他楞了楞,还未经过大脑的思考,已然本能地抬起头来。红郎仍带着笑意在看他,但刚刚说话时眼中所含的那些戏谑与调侃早便全不见了,他所看到的只有沉静静的一汪浓郁的松青,好像补画寺庙砖瓦时倒入画桶中浓稠绵密的颜料,又在回暖的春冬天里闪出绢缎一般沉谧的光华。

“……怎么,这样看着我啊。”

他感到身体有些不自觉地颤栗,这种眼神中所蕴含的情感,他实在是,过于熟悉。

“我在,‘期待’啊。”

……期,待?

敬人眨了眨眼,他小心地把下唇往回稍稍收了收,又次把眼睛困惑而又试探地汇聚到红郎的脸上。而红郎那边,他瞧着敬人转回来的眼神,从这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等无措、慌乱和懊丧情感的清池鸢茶中,他读不出一点点知晓内涵的迹象。

是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吗?

可是,明明就是这家伙自己说的吧——那天晚上,9月6号,在进入这个人的房间之前,他曾惴惴地将可能发生的各种桥段都与这人的哥哥摆开,连最令人羞耻的可能性都得到了“那也无妨”的答复(虽然他实在闹不清那个看起来刻板无比的未来寺庙继承人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他真的知道“说不定一下子忍不住就会”的意思吗?),而当时间已到,那等的氛围和情状下,就在他以为事情会按照这个“无妨”行进下去时,他突然反应过来,他原先根本没有注意到,从来习惯于照顾别人的他,其实比他的旦那小几乎半年,导致最后只能像搞笑漫画一样弄得个啼笑皆非的收场——

“……反正,也就还有半年。”面对一脸懊丧的自己,这人当时是这样又是好笑,又是戏谑地揉着他的头发,体贴地宽慰着他的。“法规不可动摇”这种事,在他们两个人心里,都算是必须遵守的底线。

虽然说,嗯,不是说真的就尴尬地各睡各的,但其他的事情确实也,嗯,也不知道是补偿心里还是怎么的,反正那家伙第二天是那个……状态,他自己身上也被这人揪得一大堆红印子,不过!不过真枪实弹绝对是没有的,顶多也就,也就——

心中这样颇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敬人仍旧带着些许不解,甚至算得上是一种天真的困惑的神情,他一下子倒觉得可能真的是他自己把敬人在9月6日的生日宴会上说的“请期待你的生日吧”这句话,给理解错方向了。

“嘛,算啦。反正门槛已经过了,也不是说一定得在这种关口时间里就——”

“咳咳——”

红郎敏锐地看到敬人的眉心猝然地便抽紧了。他本以为是他这种过于古怪的暧昧态度让敬人想到了什么,对方却迅速伸手到外套的口袋中,把手机掏了出来。

“……”

敬人又气又苦恼地看着这个被点亮的手机屏幕。或许是因为思虑过头,他完全没注意,他在推门进屋的时候,屏幕最上面的通话图标,其实还没有被关掉——对。他其实是真的打算要打电话给他哥哥的,他突然想起要问一下,生日时候送和祭祀相关的东西是不是会触霉头,结果磨叽了太久,电话接通的时候,十二点已经到了。

“怎么了吗莲巳,是——哇啊!”

见敬人用一种惊愕又呆滞的样子盯住屏幕,红郎不觉地便像平时一样,自然地把目光往屏幕那边看去。这一看可不得了:敬人的哥哥的名字正在亮起的屏幕正中央闪烁,而下面跟着的通话时间,已经进行了快十分钟了。

……对,对啊,刚才那个“咳咳”的声音,想起来,也确实和莲巳这家伙的声音,不大一样……

“行了,你们这副样子,弄得我像是来抓什么匪盗一样。你们的事情,虽然没明说,但我觉得爸爸妈妈都是知道的。”

那边的人倒没因为这边的反应显出怎样的惊讶,红郎感觉,这声音与他最近一次上门给这位未来的寺庙管理人送新年的物品时所听到的音色与声调,几乎是拷贝式地无差;敬人倒反像是还未从操作失策的慌措中回过神来,盯着手机的瞳孔,仍然是明显放大的。

“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们了,虽然按理说要继承寺庙的是我,但我也不是个铁和尚,某些道理,我还是懂的。不过鬼龙君——”

红郎吃了一惊:对方的声音,在提到他的名字后,突然地便沉下去了。这是这人说到重要事情的前奏。

“别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事。”

哥哥,和鬼龙说过的事?这下轮到敬人感到吃惊了。

“……啊啊,会的啊。”

红郎答得很利索,几乎算是本能反应,就这点时间,根本够不上任何等级的思考。那边似乎对红郎这个反应显得很满意,敬人听到电话那边传来轻轻的一声“嗯”。

“你们继续聊吧,我先休息了。”

顿了顿,那边又压低声音,用极严肃地语调冲着这边说道:“动静别太大。”

“……”

电话猝不及防地便挂断,敬人根本什么也来不及说,红郎倒好,一脸“终于完事儿了啊”的样子,还是一脸强烈的自控,仿佛生怕敬人瞧出他这好像捡回一条命似的心理一样,呼气都像努力地在憋着。

“哥哥和你说过的事?”敬人立即冲红郎那边扬了扬眉毛。

“啊……没什么。”

红郎挠了挠头,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慌张,这种答案自然是不可能叫敬人这种有着容易绕弯的脑回路的人感到满意的,他做出的这副退避似的样子,心中却的确也在给自己找一个能够被接受的说辞。

“反正,你哥哥的中心思想大概是,他没把我当做外人看吧。”

敬人心中登时一坠:这回答,叫他马上便想起刚刚他在送出那盒永生花时,他对红郎说过的话了。

“……无可救药。”

敬人的脸显然有些肌肉僵硬,他说不上这是因为红郎刚才那句明显意有所指的话呢,还是现在,眼前这个永远对着外面人都是一副蛮霸威吓,却在自己的面前收肩含胸,一副认罚认闹的大猫咪的男人的样子。——啊哈,对啊,12点已经过了,这个人,也满18岁了。

的确是,可以叫做男人了呢。

也不晓得忽然想到了什么,敬人看到,红郎在这短暂的沉默中,把头悄悄地稍微缩回到耸起的肩膀之间,他楞了片刻,可随即,他感觉到自己的脸被人从两侧轻轻托起,恍如捧住春雨中枝头挂满露水的沉甸甸的花团。他感到心中隐蔽地传来轻微的一颤,他仿佛看到花瓣边缘的一颗露水随着花头静悄悄地向前而悄然地往地上垂首、下坠。

……到底是谁过生日啊,拜托。

他甚至觉得那轻轻探入他齿间的舌头上,沾满了花蜜。

 

 

(最近没什么心情更新,虽然大多数时候在家里,但一个是冬天我很容易生病,第二个是没人能在自己家出事的时候心情保持正常,有一说一如果不是我老早就策划好了生贺可能我现在已经看着文档唉声叹气了。能看到这里的都是真爱,那就再往下看一行叭:不传谣,不造谣,少恐慌,战地一线的朋友都在安慰我,战区外的大伙儿就别给战士们添堵了,多宅家,多看番,也可以趁机看看你撒的渣文←我说着玩的。劝退。别看。)

(希望大家都能健健康康的,不管你是因为啥点开了这个主页这篇文——哇你居然都看到这里了,阿里嘎多够萨利马斯!(喂)多福多福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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