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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父母组】朱砂

【练习室亲密纯糖甜掉牙——一个文手被学习逼疯后最想写的是什么?别问了,我去吃半罐蜂蜜再回来】

 

————————————我能不能以后用12345代替文题啊———————————— 


“……你好像,”敬人微微仰着头,感受着那个像是啮齿轻咬又像是吮吸的吻的位置,“很喜欢那个位置吗?”

“什么?”红郎的声音有些含混。

“就是这个位置,”敬人稍微把脖子伸得直了一些,“这个……你看得到吗?那个地方……有颗痣。”

啮咬的颤动停了下来,他感觉到贴合的皮肤分离时发出的轻微的黏连声音。

“哦,好像,还真有啊。红色的。”

似乎真的在认真观察的样子,敬人感觉到一股又一股湿热的呼吸轻轻打在他的下颌部位和脖子的侧部之间。

“以前都没发现……新长出来的吗?还是你去点痣了?好像听你们班的青叶说过,最近挺流行的,说是换运势之类的……”

“以前……没有的吗?”敬人也感到有些吃惊。

“这个……我没什么印象啊,你不知道的吗,之前?”红郎的表情比他更困惑。

长在这种地方,自己也很难知道的吧。而且……如果是红色的痣,也就是传说中的“朱砂痣”的话,这个位置……也有点诡异啊。

人都说,朱砂痣大都长在胸前,可自己的那一颗,却偏偏长在脖子侧部。

告诉他这件事情的,是他那个永远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青梅竹马英智。此人表示“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呢”并一脸坏水加成竹在胸地仿佛正盘算着什么。

这种表情最让他胃疼了。

“不过,敬人啊,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呢,被爱人亲吻最多的地方,是会开花的哦。”

无可救药。真是无可救药。英智什么时候能少说两句这种听起来就很缺乏真实性的话啊。别是又被日日树那个戏剧狂魔带跑了吧。

“怎么了,是什么大问题吗?”

“没有……就是,好奇而已。”

敬人顿了一下,“所以……你是,真的很喜欢那个部位吗?”

“嗯?怎么这么问。”

“……感觉吧。”

“你……是不是累了,今天。”

正这么说着,红郎伸出手去,把敬人侧仰着的脸轻轻拨了回来,“感觉从练习开始的时候你脸色就不是太好看。今天又没好好吃饭吧?”

“……饭什么的我肯定会带啊。”敬人看着红郎的眼睛,松绿色的瞳孔被蒸腾的汗气打得有些朦胧,原本就满含着担忧的眼神,更显得揪人起来。他忽而感觉心中隐隐地发出坠动的响声。

“啊……说是这么说,记不记得吃也是个问题吧……”

红郎叹了口气,敬人看见他慢慢地把手从自己的肩膀上移了下来。

“这个应该能派上用场。拿去吧,应该还是温的。”

仿佛变戏法一般,敬人还未从刚才的梦寐中回过神来,红郎便已经把一个纯黑色的宽型便当盒递给了他。便当盒上没有缠风吕敷,只是从盒身上隐约可见的细密水珠,叫人感觉到一种扑面而来的烟火气。

或者说,生活感。

“今晚又要晚回去了,打算吃什么?和以前一样吗?”

“嗯?你又买了餐券?”

“啊,之前买了很多,以防万一吧。你经常加班,饭都不好好吃的话,就算我不着急,神崎也要担心坏了啊。”红郎一边这样轻描淡写地说着,一边在敬人身边又重新坐下来,“现在这个时间……嗯,应该还来得及,我去附近商业街买点新鲜的原料回来吧,厨房那边的菜我怕不和你胃口。想吃什么?”

“啊,随意吧……这种事反正也无关紧要。补充了足够的营养,可以维持工作活动就可以。”吃饭这种东西,能维持体力和战斗力就行了,至于什么东西怎么做才会好吃,或者营养成分配比之类的,还真不是敬人的兴趣点——又或许是,他的胃一直不是太好,所以对于他,与其说“好吃”或“不好吃”,“胃是不是能接受”才是第一要点。

而且,再说了,以前还做他论,现在……这种事,有鬼龙就行了啊。

根本不用交代什么要放什么不能放,每次哪怕时间再紧,对方带来的便当都丰富又适宜,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在每一个时间已经很赶了的外出工作急行日里,狼吞虎咽下一个暖的鸡肉三明治加一杯放了榛子糖浆的卡布奇诺,也不觉得有什么违和感。

“毕竟赶时间,也做不了什么很细致的东西了,今天只能先这样……”每次红郎用略带歉意的声音皱着眉说这句话的时候,敬人都觉得是红郎太苛求自己,毕竟对敬人自己来说,只要是红郎亲手做的……

啊……如果是辣椒和大豆就还是算了吧。

……说得好像红郎真的会这么不上心地做这种东西给他吃一样。

叹了口气,他打开那个仍手感温暖的宽型饭盒。

“喂喂!还有人在吗!练习室还有大概半小时就到时间了噢,你们需要延时可以跟我商量哦?正义的英雄随时会为世界和平奉献一切!”

门外突然传来活力四射的语气,随着声音快活洋溢,练习室的门也被啪啪拍得响亮彻底。这种热情似火精力充沛得无处发泄的语气,绝对是同班的千秋无疑。敬人立即想起来这个练习室日后的确是被流星队预约了的。

“半小时后按时过来就行了。”

压根没问红郎的态度,正在缓慢切着柴鱼玉子烧的敬人已经甩给门外一个答案。对方似乎对这个回答挺满意,脚步声已经伴随愉快的哼唱而逐渐远去。

看着正在用闲适表情吃着饭盒里的玉子烧和西生菜柑橘温沙拉,且同时在一脸淡定地开始检查手机里的工作日程的敬人,红郎只得叹气。

“……吃太快,胃会受不了。”他皱着眉站起来。

对方的表情不置可否,但手里查阅时刻表的动作可一点没停下。红郎看着如此这般的动作,只能自认无法,走到一边的立柜那处去。待再回来时,他把一个类似杯壶一体的保温杯上面做杯子用的圆柱形盖子递给敬人。

“哦……?煎茶吗?”敬人闻出了杯中液体的特殊焦香。

“饭后马上喝绿茶凉血,红茶容易胃胀,对你都没什么好处。如果你愿意,下次我可以管轻音部的葵兄弟要点中国黑茶,他们的师傅好像是中国人啊。”

“哼哼,不愧是红~君呢。仿佛我什么事都不必操心了。”

“别说这种话啊……每次都这么说,我会觉得不太好意思。”

“做得好就要表扬,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吧。”

“我是说那个……呃,那个,称呼……”

红郎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他当然知道那是敬人故意这么喊的,似乎自从哪次斋宫在班上说漏了嘴还是什么,这种平日基本不可能听得到的亲昵称呼给敬人听去了,而从那之后,在这种亲密的二人时刻,敬人就时不时能把这种无比肉麻的谓称用各种语调念一遍。虽然,从道理上讲,亲密之人用些亲近的谓称完全OK,他自己不也偶尔会因为恋人的青梅竹马对其直呼名字而心里拧巴一小会儿麽——当然,他很快就会自我安慰说,反正我也不会这么称呼他,人家青梅竹马关系好,怎么叫不行了。论亲昵度,他以前还管斋宫叫“小~斋”哩。

可是……管这种称呼的是恋人的话……

胸膛里不安的激动,渐渐高了起来,颤得他的胸中感受到一阵一阵的痒和火。红郎心里颇吃了一惊,他感觉脸上有些烧了,于是轻轻抚了一下敬人有些潮湿的耳侧,单手落回地面就要撑着身体站起来,敬人立即抓住他的手,把这只手死死地按在地上。

“怎么了?——是只有斋宫能这么叫你?”

红郎吃了一惊,表情又是紧张,又是惊慌。他刚才只想着千万别让敬人看到他那种一定显得很窘迫的模样。他是怕敬人担心。

他赶紧开口,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恋人为什么突然提到那个拧巴的青梅竹马,他心里可一点底都没有。他试图用拟声词拖延一下时间,但敬人立刻又用说话把红郎脑子里仅剩的那些单音节统统堵了回去,“连我也不行?偶尔一下都不行?”

“……”

他完全蒙了,敬人眉间的小疙瘩是真的堆了起来,皱鼓鼓的像个小山包,嘴角也耷拉着。他感觉越来越急了,赶快伸出手来拍拍敬人被汗水润湿了的脸侧。敬人感觉到,红郎呼在自己耳侧的气流声也变得频率紊乱起来。

“我……我是不太习惯,可能你和天祥院互相叫名字习惯了觉得这样没什么奇怪的话,你要那样称呼我也可以,我只是从小、从小没跟什么人非常亲近过,斋宫那家伙也已经有些年头没那么称呼我了,你、你也知道,我初中的时候……”

他越说越卡,脸憋得红彤彤的,眼睛东看一下,西望一眼,就是不敢直视敬人此时已经越发憋不住笑意和闹意的眼睛——当然,他要是看到了,会立刻明白这位心里还多少留着点小反逆的恋人根本就是在逗他玩。

“……你这家伙!间歇性不会看空气吗!难道要我跟你直说‘我是逗你玩的’或者‘快来哄哄我’!?”

敬人扶着眼镜不断摇头:真是的,心血来潮的想稍微逗他一下,都能被他这么正直地反击回来。真搞不懂这家伙是真不习惯啊,还是觉得……呃,怎么说,刚才看他脸红得那么厉害,算是……害羞?

“哈哈哈……难得你坦率一次,可能我有点不习惯了吧。”

看着敬人松懈下来的表情,红郎楞了一下,却也马上笑开了来,“难怪天祥院和日日树他们那么喜欢逗你,比起你来我这个人是无趣到完全没法逗得起来吧,哈哈哈哈。”

“……你居然把这个当优点吗?无可救药。”

那哪里是无趣啊,要真的说的话应该是……

耿直?认真?或者坦率什么的。总之,是个好听的词。

他放下扶在眼镜上的手,把刚才还稍微垂下来的眼睛抬了起来,而就在此时,他与红郎的视线完全对了上去。

两人本就已经是眉睫之距,红郎原本的意思,也不过是想仔细看看敬人的表情而已,而在这四目交接的一瞬间,他便猝不及防地跌进了那潮湿的莺茶色的雾气里。

大脑一下子便空白了,他不能自己地伸出手紧紧拥住着微微打颤着的身体,将双唇的重量完全压了上去。

他听到恋人的喉咙间发出了朦胧的声音。

正紧密贴合着的胸膛的起伏,似乎有些剧烈,而与此同时,红郎也听到了喘息的声音。他立即像恢复意志了一般睁开眼,离了恋人的唇,只见对方的眉头正微微牵着,略显苍白的嘴唇,在稍快的呼吸下瑟瑟发抖。他的心一紧:“怎么了?脸色……感觉不舒服吗?还是……我太重了,压过来给你感觉不太喘得过气?”

他一边说着,一边像是要调整位置一般,稍微远离了敬人的身体,对方却一把将他拉了回去,表情带着几分无奈。

“你啊……你这家伙,不觉得老说这种话,很败兴吗。”

这声音显得朦胧而又有些恼人,但那揪住红郎的衣领的手臂,却不能自己地再次抠住红郎的肩膀,把红郎朝自己的方向拉过来。

“这种时候嘴巴不是拿来废话的吧,喂。”

红郎的身体似乎稍微震了一下,但这种状态没持续多久。他再次把敬人拥在怀里。敬人感觉到这一次红郎的动作显得比刚才克制和柔和。

而后,他感觉脖子侧部被一个潮湿的吻深深地印住。

又是那个部位。

耳根后下部,隐秘而敏感的地带。

那颗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的朱砂。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而又舒畅自然的吟哦。

太过担心之类的,有时候的确的这家伙的毛病,就像小时候他担心英智一样——不,也许比自己对英智的那种担心,这个人的程度,要深得太多。

甚至看到自己表情有点皱了眉或者发白了一些都会莫名说出一些“别倒下啊”之类的话,甚至难得有亲热的机会,也会每次都说感觉不对了就喊停、“我不会介意的你身体要紧”什么的——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吧。

鬼龙啊,他那么在意他,又那么懂他。

而且……虽然这么说出来的话,真的十分的羞耻——

鬼龙,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算是“那种时候”,也是真的……很舒服啊。

 

 

 

“知道你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有朱砂痣吗,敬人?”

“……为什么啊。”

“被爱人亲吻最多的地方,是会开花的哦。”

这可能是他唯一一次觉得这位偶尔任性的发小说得真像那么回事的时候。

 

 

(皮一下:没准最后发现是哪次不慎被咬出血了疤都没掉hh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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