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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父母组】最后最好。

你们都去抽鬼岛!!!都去背剧情!!!我特么!!!我现在反复横跳!!!!!!!!ball ball你们都来品一品何为绝美对卡下的绝美爱情!!!!!!!!!!!

——————————他们是最好的!!!!!——————————

 

把飒马和铁虎送上车的时候,敬人还千叮万嘱地对飒马说了各种的事项,似乎生怕这个平时习惯了骑马行军的孩子会怎样地迷了路,或是在哪里被歹人拐走,那等担心的样子,铁虎都已经看不下去,连连上来保证说一定提醒飒马记得下车,这才让这位好像老妈子似的队长大人对着飒马的衣袖将信将疑地放了手。

电车飞驰而去,夜幕也已然降临,熙熙攘攘的高峰期过后,电车站的人可谓寥寥无几。敬人瞧着逐渐没入黑夜的电车松了口气,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快八点了,居然还没吃东西啊。他暗暗地这样想。

“啊……不留了吧,放到我回来也太晚了,放进冰箱里吧,如果我没吃东西我会自己热一热吃掉的。啊啊?没有没有,我们刚把铁他们送上车,我和莲巳还在一起——”

红郎的电话还没打完。待铁虎与飒马休息好后,他们对着仍在照顾熟睡的孩子们的老师道了谢,便往电车站走,而他们刚刚到电车站门口,红郎的妹妹便打来了电话,看红郎的表情就知道,那边的情绪大概不会太好——想来也是,红郎的妹妹既然愿意答应铁虎做什么内应,想必铁虎也是对她说了不少有关这次事情的内容的,就铁虎那时对他和飒马说话的情状来看,也难保妹妹她会想到什么地方去——那个小姑娘啊,看起来一副对红郎凶神恶煞甚至吹毛求疵的样子,其实心里,也是爱他爱得不行吧。

平日里好像冷淡淡的,不熟悉的人都会有着“你们是怎么回事啊”这样的感慨,其实在心中,如若有人敢对这个人有一丝丝的侵害的话——

“放心吧,我把莲巳送回去就马上回家。你按时睡觉。拜拜啦?”

……喂,这个结束语是怎么回事啊。

心里的这嘀咕声听来有些怪异,但他却只是抿着嘴唇,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并落下眼睛。

“终于说通了?”他在红郎身边坐下,手撑在边缘弯曲向下的金属座椅。

“啊……算是吧,也不晓得铁都是和她怎么说的,在电话里问得我都快招架不住了,刚刚我还在想着要是我实在说不过她了就把电话丢给你呢,结果你一直在对神崎交代些什么事,我都没这个机会,不过还好,提了你的名字她就放心了,哈哈哈。”

红郎这些话说出得很自然,甚至,话到末尾,他也只是边发出爽利而又松快的轻笑,边把手机又随意地揣回了运动上衣的口袋里。敬人呢,他原本是并没觉得红郎说的那些话有什么问题的,但当他说到最后一句,也就是关于“提到了他的名字就放心了”之类的话时,心中仍然是极其明显地,向下微钻。

“不过我还真是想不到啊,作为莲巳你,还能有这种时候。”

顿了顿,他看到红郎眨了眨眼,往他这边看过来。

“我当时就该猜到你不可能忘带数学课本的啊。”

“……”

……拜托,还不是因为你整天瞎搞这种名堂!?

话都到了嘴边,即刻就要溜出去,眉心也已经本能地蹙起,然而,红郎那副既是歉疚,又是感慨的表情,还有那看来深邃温情的眼孔中隐隐闪动着的暖色的光晕,却让敬人一下子感觉到,喉咙憋紧。

“……无可救药。”

唯一能说出来的还只能是这种不痛不痒的话而已。

瞧着敬人一下子便躲得远远的正脸,红郎也只是轻轻地摇着头,眉梢微挑。

不过,还确实是……很玄异啊。

隐隐地这样念叨着,他禁不住探出前身去,以期更多地看到敬人偏到一边去的脸庞。

他们所坐的位置并不直接迎着灯,敬人的脸上只有薄薄的一层暖调的白晕,不知为什么,红郎感觉敬人的脸显得有些疲惫和干生,像光滑的凝脂面上落满了颗粒明显的霜粉,甚至颗粒打结。他虽然也习惯了看这个人没有上妆的样子,但就算是平日在学生会工作太晚,他也极少见到这人哪怕绷着表情时,眼角与眉梢也都还是疲累地垂坠下来的。

还说神崎和铁没睡好呢,我看你也睡不着吧。他暗暗地这样想。

他低下头,瞧着敬人抓稳在座椅边缘的手。

这家伙啊——

眼前的景物开始涣散,仿佛在眼孔的前方缓缓晕开朦胧的雾水。他想起时间才过不久的“龙王战”,那一天,台下一个观众都没有,前来捧场的只有充当裁判的日向,还有同样“前来参赛”的铁虎和晃牙。他还在自我嘲弄说没有观众,晃牙却语重心长地对他说:为了他能够完成心愿,混蛋眼睛——啊不对,是莲巳——在维持着表面立场稳固的情状下,动员了全校所有的人,为他开辟了这么一个圆梦的地方。

那时他便已经在感慨,这家伙实在是很不坦率,而又实在很是厉害的了。

不过,到底是为什么呢?

他这样的一个恶人,曾经站在了自己青梅竹马的对立面、背叛了过去一起混日子的“兄弟”们,甚至自暴自弃地逃出家里、失去了见到妈妈最后一面的资格的,肮脏的人,竟然会让这个佛门出身的、清莲一般的人儿,这样费心发愿地去保护……

这个既像问题、又像慨叹的困惑,其实不是第一天在他心中升起了——他答应了给这人帮忙的第一次起,他便一直是做好了事尽散场的准备的:他是恶名在外的不良,这个人是得体有度的寺庙之子,如果说这两人能够有任何的关联,那么不是利益纠葛,就是菩萨度化。他也正面地探问过这个问题,包括今天傍晚,在铁虎和飒马与孩子们睡在一团时,他问眼前的这人,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又会重回歧路、找人对打,彼时意志怎样。

而他得到的是和曾经无数次他或正面、或旁敲侧击地询问这一相同的主题时,近乎一直的答复。

“拼了这条命也会阻止你。”不论变换怎样的叙述方式,核心思想,一直都没有变移的。

这绝不是度化歧路人的举止,这千百次的重复中,也不会是意气用事的回复,虽然这人总以“反正是不会发生的事”来对这话语的坚定程度做着模糊和弱化,但他们彼此都知道,就未来的不定与彼此的性格来说,红郎也好,敬人也罢,他们说过的事情,发生的可能性,都绝可能会是零。

咸淡谈天时随便怎样假设都是可以的,然而就他们两人而言,他们对假设的回答可以是敷衍的,但说出的假设本身,却绝对是严肃的。

有人敢伤害你的话,也不可能给铁那么长时间做什么观察了啊。红郎在心中清楚地这样想。

他轻轻地动了动把在座椅边缘的手指,他感觉指关节有些紧绷,而原本凉冰冰的座椅,也已经因着他持久的抓握,有了可以说得上是温暖的温度了。

敬人在交代着飒马的时候,其实他并不是完全地在被妹妹全程暴击,而他提到了敬人便可以让妹妹安心下来的原因就是,妹妹在电话那头说的,其实就是敬人对这个小插曲的态度,以及在这期间敬人所做出的一系列的事。

“连莲巳哥哥都担心得不行,每节课课间都跑去你们班看你在不在座位上,不是在忙碌的时间里他也都悄悄跟着你,铁虎跟我说一提到你可能是因为要保护学校里的什么人去干架,莲巳哥哥的表情马上慌得像要炸了一样,你也真是过分啊,居然连莲巳哥哥都要怀疑你还会做危险的事情,我还以为时间这么长了你已经做得够让他放心了啊?”

……哈哈哈,明明放过大话要保护所有人的,结果搞得到了最后,最不让人觉得省心的,还是我自己啊?

他自嘲似的摇了摇头。

站台对面的人和这边一样的少,零星的两三个人,也好像各自放空着,或看着手机,或懵懂状倚靠在电车站牌附近或座椅两旁。灯光模糊了对方人的面孔,也让他觉得眼中生疼。他眨了眨眼,这时,他隐隐地感觉到眼框里有些水花。

啊啊……搞什么啊。

他短促地抽了口气,又快速地把这憋闷的浊气从胸腔里挤出来。怎么回事啊,突然有了这么不争气的想法。他又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确实非常的自暴自弃过:小的时候,当他还是个脸上几乎不会不贴创可贴、身上没有没包扎起来的地方的泥巴小屁孩时,他就经常被妈妈带着,到幽静肃穆的寺庙中去跪拜和祷告。妈妈总是温柔而耐心地告诉他,佛祖会善待心地善良的人,忠贞的祈祷会有好的果报,然而,生活却一次又一次把他的信念推倒,甚至从他的身边,抢走了唯一欣赏他的妈妈。

他不明白,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为什么虔诚的妈妈下场会这么惨淡,而很多懒散、轻佻的人,却好像一直过得很好。他也想过彻底背向那些墓碑、那些佛、那些庙,彻底扎进肮脏的尘土、堕落到无人可查的沼泽的最深处,但每次脑海中浮现出妈妈的影像,他又总会觉得,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是耗损了妈妈的福泽,妈妈会在佛祖那里有不好的果报。他很挣扎,他感觉到……迷惘。

可是,现在——

“……喂?”

敬人吓了一跳——他感觉耳后靠近脖子侧缘的地方一下子又湿又痒,而他原本把得很好的重心一下子全部便歪掉——红郎从他的背后伸手环住他的上身,径直把他整个人向后拉倒,他的后脑枕在红郎递出的左肩上,露出的脖颈触到红郎贴近上来的脸庞。

“……拜托啊,这里是公众场合——”

“一下就好。”

红郎的声音很轻,但敬人却能听出音色的浑浊与疲惫,甚至有着些微的哭调。他心中一紧,下意识便要推开这手臂转身过来,红郎的手臂却提前发力,仍把敬人牢牢地关在他双臂环绕中所圈出的这窄窄的地方。

“……喂,你,没事吧?”

敬人感到了慌张,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微微地发抖,而红郎的手劲比起寻常的拥抱也实在显得太大,哪怕他们现今早便确认了关系,红郎也极少有用这样的力气来拥抱他。他感觉喉咙中轻轻颤了颤,就要说出什么话,但那抵住在他脖颈边缘的人却轻轻吻了吻他瑟瑟发抖的皮肤,温柔地在他耳边说道:“只是,想抱抱你。”

“……”

……搞,搞,什么啊。

敬人当然不晓得刚刚红郎在心中都云牵雾绕地过了一些什么,他只是强耐住心中的慌张,从红郎有力的臂膀下面探出手,轻轻地扣在红郎交叠在他前胸的手掌上。而他感觉到,仍把脸孔抵在他脖颈边缘的红郎,正用唇心和鼻尖,轻轻地蹭他的耳后与颈缘弧线。

是的,他之前曾深深地怀疑,他所做的那些持久的祈祷、跪拜,到底是不是彻底的无用功,为什么他已经那么虔诚、那么坚持,他仍会感觉到那么的痛苦。他咬牙坚持着,他仍旧不断地祈祷,但他不知道,这些虚无缥缈的咒文究竟是否真能彼此应和,也不知道,他所做的这种坚持,到底有没有回报——或者说,有没有可能,有回报。

但现在他明白了。

佛祖要他彻底地苦过、痛过,才能最后确认,他值得最好的。

八点的钟声在白光微醺的列车站里长彻地回响,而他们两个人,直到列车开进站台、停稳门开,都没有再动弹。

(ps:猫车车【我没口吃!】放进cp刊,反正只是个r15,加量不加价难道不好吗←你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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